义,否则小老儿真不知该要如何是好。”

海面上逐渐平静之后,一个硕大的海龟涌上海面,口吐人言,彬彬有礼。

只是不论如何都不敢往容白和小白龙方向而去,一直回避着。

“若是长老无法,小老儿愿渡诸位长老过河,恳请诸位长老给小老儿一个机会。”视线落在容白身上,见她没有制止,这才放下了一颗心。

但却不知道,若真的只是处理小鼍龙扬名一事,哪里用得上他们夫妻两个一同前来,现在还分开割据。

——她等这位河伯很久了。

河面上十分平静,下头的小妖没了小鼍龙之后也不敢生事又加上原先河神亲自渡他们过河,整片河水除了威风吹起来的水波之外再没有任何的波澜。

夜色已经逐渐的远去,好似他们的磨难也和无穷无尽的夜色一般逐渐远离。

小白龙并不知晓后面究竟还有什么样的磨难亦或者多么险恶的妖精在等着他们,但他没有选择的走上了这条路,能够做的就是在这条路上全力以赴。

小白用事实向他证明,他并不是被舍弃,而是被施以重任。

他跟着师父还有师兄身后上了这个老龟的脊背,忽然想起那个时候,他倒在兄长怀里,眼角的酸楚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越发汹涌,哭的很丢脸。

但后来很多时候他想起来的都是她的浅笑,她想做什么,他都是愿意帮她的。

月亮的光辉最后落在了沉默德如同隐形人一般的龙女身上,小白龙从她身上嗅了一抹淡淡的花香,这种花香一直只存在在她身上。

无可替代。

“在想什么?”

耳边传来关切之声,但他已经不是乐呵呵在她面前说着自己要做西海最勇猛的勇士的敖烈,现在他只摇了摇头将自己凑近了过去。

“想你会想起我吗?”

在和我哥在一起时候。

敖烈拽着小鼍龙的领子回到了西海。

这样的气势刚刚一到就惊动了已经不管事的西海龙王还有泾河龙后,看着小鼍龙畏畏缩缩往后躲的样子。

泾河龙后的慈母心肠赶紧替他擦拭嘴角血液:“我的儿,可是这孽畜在取经路上做了什么错事,这才让你如此大怒?”

“公主呢?公主为何为何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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